最后的“六一”

九下本帝君的狐狸好看吗凤九一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凤九发现帝君早已不在身旁，凤九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梳洗了自己，到了书房。书房中难得一见地没有看佛经，凤九看到堆积成山的史籍，吓了一跳以为是帝君对惹她的惩罚。帝君发现了刚睡醒的凤九，正了正身子说：“今天是你姑姑白浅大婚前的第三天了。按照你姑姑白浅的话你要回洗梧宫了。”“不会吧，那么快！”凤九数着手指，数了好几次才数对。“还真的是呀！帝君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呀！”“你睡着了我怎么提醒你？”“你你。”“我看你睡得真香便不好打扰你。”“这下坏了，姑姑知道了一点回告诉我爹打死我的。”“九儿你经常被你爹打？”“现在不好了，再也不会了。”凤九的那一声苦笑，帝君没搞明白。“凤九先行告退。”“九儿，吃了点心再走吧。”“不用了，洗梧宫又不是没有。”凤九前脚刚走，后脚又返回来了。“帝君凤九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我姑姑姑父大婚时帝君你会跟墨渊上神一起去青丘提亲吗？”凤九的声音小到帝君差点都听不清楚，帝君下意识地想说不去，还是忍住了。“本帝君会跟墨渊去迎亲。”“那我在青丘等你。”“好。一言为定，不见不散。”凤九回到了洗梧宫，发现姑姑白浅难得一见没跟姑父夜华腻在一起，倒是和团子阿离在一起。“我说凤九，跟那东华帝君腻在一起可还习惯？”“姑姑也知道了？这下真的丢人大了。”“早上被太晨宫方向的两声女叫给吵醒了。不用猜我便知道是你。”“朝会上帝君把你抱着的场景可是尴尬地很呀。”“姑姑别生气，我当时抓了帝君一下帝君他那脸就出血了。”“那东华帝君可有惩罚你？”“罚了，不过不重。帝君他罚我变成一只狐狸陪在他身边。”“我们身为上古神族的九尾狐族怎么能给别人当灵宠呢？”“帝君他不是别人。”“行行行，凤九你想好怎么跟你爹交代吧。”“虽然便成了灵宠，但好在也算沾了帝君的两次床也回了点本。”白浅的八卦之心被凤九的那一点火焰给点燃了。期待地等着凤九的下文了。“不妨跟姑姑讲讲，姑姑说不定也能帮帮你。”“帝君因为我是灵宠，主人跟灵宠睡觉也没什么。帝君就搂着我睡觉了，被帝君抱在那温暖的怀抱真是好极了。”“然后呢？”凤九犯起花痴真是西天梵境的如来佛祖都救不了。“然后帝君给我剥了枇杷吃，晚上我又和帝君睡在一起了。然后今天早上我醒来发现我睡在帝君他那敞开的胸口上，一时吓到了就下意识地叫了两声。”“凤九你不应该偷着乐吗。”凤九这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委屈地说：“姑姑你有所不知。帝君醒后看见我轻薄无礼了他说我把他清白毁了，要讨回被吃的亏，抱着我又睡觉了。” 图片发自简书App “这东华帝君还真是脸皮厚呀。居然为了你不惜自毁清白。”“姑姑我的错又给青丘丢脸了。”“凤九姐姐你就这样把东华哥哥睡了？”“阿离你先跟奈奈去花园里玩吧，别走太远了。”“娘亲，凤九姐姐那我先走了。”“姑姑，你说我当时怎么就那样走了？有仇不报不是我的性格。”“凤九趁着这件事没传遍四海八荒，我让夜华给你准备一个相亲会在婚礼期间。要是有看得上眼的直接带回青丘，要是没有也找个醋醋那东华帝君。看他心里有没有你。”“好。”凤九便和她的姑姑白浅密谋了一个下午。由于青丘的习俗大婚前的三日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所以凤九和她的姑姑白浅便回到青丘等夜华了。大婚的早上凤九的奶奶也就是白浅的娘亲在凤九和白浅洗漱之后便打扮起了白浅。白浅身着着大红的嫁衣，狐后帮白浅挽着头发，白浅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不知道为何白浅看出凤九一脸的不开心，便笑着问道：“凤九我看我大婚你好像不高兴呀？”凤九则低着头说：“哪有，姑姑。凤九就是想着姑姑嫁给了姑父会不会忘了狐狸洞，况且天宫的规矩繁多，怕姑姑受了委屈。”狐后笑到：“你姑姑在天宫会有什么委屈。借着你姑姑大婚也好给你找个夫君。”白浅一个眼神，凤九便会意道：“那好吧。” 图片发自简书App 这场婚礼后世的眼里是这样的：三月草长，四月燕飞，浩浩东海之外，十里桃林千层锦绣花开。在经过两族尊长那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漫长协商下，历经了两百二十三年后，白浅夜华这对两情相悦的中途又是苦命鸳鸯的夫妻终于终成眷属，终于在这一年年初敲定。这吉日挑得精细，正赶上桃花盛开的暮春时节。四海八荒早已经在等待着这一场盛宴，大小的神仙们遇见多时，即使是这两位的好日子，这老天君的做派依然是无甚改变。排场必定是要做得极其的大，席面也必定是要摆的极其的阔。除此之外，诸仙们委实想不出天君还有什么新颖的方式来显现这九重天的君王的君威。但尽管如此，当来自天上的迎亲队浩浩荡荡地拐进青丘，出现在往生海旁边时，张着嘴等候在往生海对面的迷谷觉得，也许，真的是自己小看了老天君。这迎亲的队势，不止阔，亦阔了。迷谷身为这四海八荒唯一的一棵迷谷树，有着十三万多岁的高龄。一向待在白浅身侧，在青丘已很有些资历，做地仙做得长久，自然是见多识广一些。天上的规矩没有新郎迎亲之说，照以往的惯例，是兄长代劳。迷谷盘算着，墨渊算是夜华的哥哥，既然如此，一族的尊神出现在弟媳妇又亦徒弟的迎亲队里，算是合情合理。尊神出行，下面总归要有个高阶又不是特别高阶的神仙陪伺。如此看来，东华帝君座下写命薄管理世人的司命星君倒是不错。与凤九小殿下有着友谊，来此也算合情合理。神龙见尾不见首的连宋连三殿下，虽说是太子的三叔，但也没他什么事，但是来凑凑热闹亦是无妨。迷谷想了半天 这三尊瑞气腾腾的神仙为何而来，都找到了一些缘由。可那墨渊身旁的那位紫衣白发者，传说中避世数十万年的尊神，不到万不已不轻易踏出九重天，只能在一些画像里偶尔出现，供后世缅怀惦念的东华紫府少阳君，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迎亲队里了？他和夜华有交情？不可能他素来不给任何人面子，任凭你是谁莫非是他自愿，谁都请不动他。难道是和狐帝白止？虽然有着数年的同席交情，但那几万年里白止和帝君说过的话还没一部戏本子的一半多。迷谷又否定了这个猜想，莫非是小殿下凤九？这更不可能了，这四海八荒图还在狐狸洞挂着呢。帝君拖司命带来的那些绝情的话，外人只知道帝君的大手笔，谁会知道这里面的辛酸苦辣呢？迷谷绞尽脑汁仍是想不通这是何道理。中间间隔着这一方碧波滔滔水雾弥漫的往生海，绕是迷谷眼里再好，亦看不清那一列的活动排场。瑞气千百条地行近了青丘狐狸洞，三位尊神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丝毫没有那提亲的样子。末尾的那一列小仙娥有条不紊地赶上来，张罗好茶好茶座茶具让几位尊神稍作休息。殿里面霞光明明，宴已行了大半。这时候老天君正好端起架子，酒过三巡不胜酒力，离席。即便是孙子夜华的婚宴，也没有破这个例。而一身喜服的夜华君破天荒地地酒量浅，言传了老天君的“优良品德”的身教，酒还没过三巡，就被白浅吃力地搀扶回了洗梧宫。尽管东华帝君见得，这下一刻便要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子行走之间的步伐杂乱得还颇有些章法。那两位前脚刚踏出殿不久，灵宝天尊就带着几位真皇相续寻了因由一一遁退了。一时，宴上拘谨气氛活跃不少。东华转着一口喝完的酒杯，打算等等凤九。此时的凤九正在殿前款待着前来的来宾，一人一口酒，凤九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杯酒，只听见那一声腼腆的声音。“凤九女君？”“元贞，怎么是你？”“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我哥哥的徒弟，也是应该来的。还有叫我凤九就行，这一身女君太生分了。我们好歹有着几日的交情。”“那好，女君。”“唉。”“凤九此处就你一个人吗？”“对呀，他们都找借口离开了。”“凤九你要是醉了怎么办？”“不知道，以前记得在昆仑虚喝了几杯就醉了。今朝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没有醉。元贞，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去那喝酒吧，我带了老凤凰的桃花醉。”“十里桃林的折颜上神的桃花醉？”元贞又感叹了一声“那可是天下第一名酒呀！”“你还真是没见识，要是酒槽空了，我四叔又要去追毕方鸟了。”“不好意思啊凤九我委实不知道。你刚刚那句是什么意思？”凤九想着若是把她四叔和老凤凰的事告诉元贞元贞会受不住，就说姑且异日云儿。凤九幻出了桃花醉和两杯酒杯。“来喝别那么磨磨唧唧地。”“可我不会喝呀，我酒量浅呀！”元贞看着凤九皱起的眉头，一脸的不悦倒是把他吓着了。元贞暗暗给自己鼓气，大不了就舍命陪君子。“那么倒酒。”凤九紧锁着的眉头松开了，举在半空中的手倒了酒。跟元贞碰了杯说到喝，凤九便一口焖了。“凤九这样喝小心喝醉。”“没事，到时候找个人送回去就行了。”元贞真是哭笑不得，但还是配合着凤九一口气喝完了，觉得心里发痒。元贞看着凤九一口一口着灌着自己，心里难免过意不去。打算等凤九醉后送她回洗梧宫。远处的一片紫衣映入了元贞和凤九的眼里。元贞下意识地就要规规矩矩地行礼。凤九则反其道而行之，一下子跳起来把杯子伸到帝君面前“喝不喝？”帝君一把接过凤九手中的杯子，一口抿了。酒中有着淡淡的胭脂味，凤九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接着又说“你怎么都没有来找我。”凤九的声音柔地恰到好处，就像一只宠物在向主人撒娇一样。帝君被逗笑了，不应该是你来找我吗？凤九抬起来头，一脸迷茫地往向帝君。“忘了那个约定吗？”“没忘。我们约好了不见不散。”“你还记得。”“当然记得。”“帝君我……”被晒在一边的元贞“电灯泡”开口了。帝君看向了亭子下的酒具，眼光回到了元贞身上，元贞只觉得这眼神势一把刀一样刺在他心里。帝君开口了“昔日我罚凤九的佛经他没抄完，你既然和她有交情本帝君行个好赏你代她把佛经抄了。”“帝君凤九那我先去抄佛经了。”“元贞不好意思啊，改日我们再喝一次。”“九儿，你可以什么想和我说的话？”“没有吧，好像又有了。东华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地不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不说，你怎么知道？”“当初有只小狐狸口口声声地抱着我说了相同的话。我当初应该让她一直抱着我不放手。”“什么？有人敢抱你？东华？我不允许别人抱你，你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凤九低下了头，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说：“自从我在凡间失身给你时，你就是我唯一的夫君。我不允许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你长地那么好看，我才不允许别人亲近你。”“傻九儿，那只狐狸就是你呀。”“好你个死东华，都没有说清楚害我白生气一场。”“九儿，是我的错。你怎么能跟元贞喝酒呢？”“怎么了？元贞是我朋友找他喝酒怎么了？”“既然你想喝酒，那我陪你喝，但你就是不能跟别人喝。”凤九嘟着小嘴，愤愤不平地说：“凭什么？你是我什么人？”“你说我是你的夫君。”“那不一样，在凡间你确实是我父君，你只会对我一人好。但现在不一样，你是帝君，东华帝君，那高高在上的东华紫府少阳君。我就是青丘的一个小小的女君，白凤九。你是君，我是臣。尘间情缘尘世尽，当断不断害人害己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九儿。”帝君总算是体会到了心伤的味道，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那些绝情话对凤九的伤害。这心伤的味道不好受，等到自己体会到了，早已为时已晚。自己伤九儿太深了。“不过你别太担心。”凤九垫起了脚尖，紧紧着闭着眼睛，但还是精准无误地亲上了帝君的嘴唇。帝君只觉得嘴唇上被轻轻地一贴，这一亲没有多大的力道，就像梦一样。当凤九离开了帝君的嘴唇，帝君有些怀念这样的感觉。“东华，我亲了你，你身上留下了我的痕迹，你就是我的人了。”“嗯，我就是你唯一的夫君。”“好，夫君。送我回去。”“回哪？”“回……”本楼楼有话说喝醉酒的凤九的智商低到了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智商没有下线，此时此刻的凤九智商应该是负的。本来是想让东华吃个醋的莫名其妙凤九亦吃了。 大劫前夕